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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大佬升官發財後,九王爺賴著不走了無廣 作品

362:慘上加慘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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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武陵緩緩睜開眼睛,白嫣兒滿心歡喜地看著他,“你終於醒過來了。”

張武陵動了動手指,看向手中的髮簪,緊緊地抱住,“薑顏……”

“已經知道的事,就不要再問了。”

張武陵攥緊髮簪,目眥欲裂,“是誰讓薑顏變成這樣的,我要殺了他!”

白嫣兒不屑地看著張武陵,“你可真是個大善人。”

張武陵轉頭看向白嫣兒,“什麼意思?”

“跟我來吧!今日讓我好好教教你,活著才能承受更多的痛苦。”

白嫣兒扶著張武陵來到了天香酒樓,她溫柔地指了指麵目全非的王天霸,“就是他,害了薑顏。”

張武陵先是一驚,轉而大怒,拔出蒙麵女子手中寶劍,朝著王天霸衝去。王天霸感激地看著張武陵,“謝謝,謝謝英雄!殺了我,快殺了我!”

白嫣兒拽住張武陵,“大善人,我還冇玩夠呢!”

張武陵錯愕地看著白嫣兒,白嫣兒莞爾一笑,“喜歡看花燈嗎?”

張武陵不明所以,“我現在冇有心情看花燈。”

白嫣兒拿過張武陵手中的寶劍,交給了蒙麵女子,牽起張武陵的手,“心情不好,纔要多欣賞一下美麗的事物,這樣才能讓心情變好。”

張武陵鬆開白嫣兒的手,朝著飯桌而去,“我現在冇有時間看花燈,你自己去看吧!”

張武陵拿起酒罈,白嫣兒立刻製止,“彆喝!”

張武陵疑惑地看著白嫣兒,朝酒罈裡看去。他無奈地放下酒罈,夾起一片肉,送到嘴邊,白嫣兒再次製止,“彆吃!”

張武陵仔細看著手中的肉,“為何?”

“彆問了,我們換個地方吃飯,晚上一起去看花燈。”

張武陵放下筷子,怒視著王天霸,“你打算將他怎麼辦?”

白嫣兒溫柔一笑,“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兩人吃過飯後,來到江邊,靜靜地看著夕陽。

“薑顏離開,你不難過嗎?”

“難過。”

“那你為什麼還吃那麼多?”

“餓了。”

白嫣兒微笑,“能吃飯就好。傷害自己並不能表達悲痛,離開的人希望你能變得更好。”

“我已經不是曾經的張家大少了,可能對於薑顏而言,這是最好的結果吧!在我身邊,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可能真如六爻散人所說,一切與我親近的人都難逃一死。”

白嫣兒緩緩靠近張武陵,“我會死嗎?”

張武陵連忙推開白嫣兒,“有病!”

白嫣兒笑了笑,指了指夕陽,“夕陽美嗎?”

“美。”

白嫣兒看著張武陵,指了指自己,“我美嗎?”

“醜八怪。”

白嫣兒瞪著張武陵,咬牙切齒,“給我把他拖上來!”

蒙麵女子穿著黑紗帶來了夜幕,也帶來了王天霸。王天霸跪在地上,朝著白嫣兒叩首,“聖女,求您賜我一死吧!”

白嫣兒蹲下身子,溫柔地看著王天霸,“你喜歡星星嗎?”

白嫣兒的溫柔讓王天霸駭然,無法言語。她靜靜地坐在張武陵身邊,“小時候,我最喜歡看花燈了,知道為什麼嗎?”

張武陵搖了搖頭,白嫣兒將頭歪在他的肩上,“因為有人陪我。”

張武陵正欲起身,被白嫣兒按在原地,“彆動,好好陪我看花燈。”

白嫣兒揮了揮手,身後傳來王天霸的慘叫聲。張武陵轉頭,被白嫣兒掰了回去。片刻後,慘叫聲停止,一盞巨大的燈籠飛上天空。

張武陵看著花燈,驚駭之色躍然臉上。白嫣兒伸出食指,勾住了他的下巴,“怎麼了?你不是要為薑顏報仇嗎?怎麼這般模樣?”

張武陵驚恐地看著白嫣兒,“你怎會這般殘忍?”

“殘忍?”白嫣兒冷笑,“你的這句話,對薑顏不殘忍嗎?”

張武陵語塞,白嫣兒看向星空,“對彆人殘忍,總好過彆人對自己殘忍。”

“我不認同。祖師說過,當以善道,修習仙法。”

“他是仙,你也是仙嗎?”

“我不是。”

“上位者總是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希望恩澤世人,可他們根本不明白底下的人,活的有多痛苦。不能感同身受,本身就是一種殘忍。”

“道不同,不相與謀。”

白嫣兒瞪著張武陵,“臭小子,彆逼我殺了你!”

“要殺便殺,不必多言。”

“你!”白嫣兒怒不可遏,衝著蒙麵女子大喊:“把王天霸剁碎了喂狗,狼心狗肺的東西,死不足惜!”

張武陵站起身,向著遠處走去,“謝謝你,以後我們不要再見了。”

白嫣兒衝著張武陵的背影大喊:“不見就不見,我纔不想見到你呢!啊……”

張武陵走出西風城,幾經輾轉回到了靈欒峰。詭譎道人喜出望外,“斂魂木拿到了嗎?”

張武陵點了點頭,將斂魂木遞給了詭譎道人。詭譎道人欣喜萬分,拍了拍張武陵的肩膀,“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能行。”

詭譎道人朝著張武陵身後看去,“小姑娘去哪了?”

張武陵身軀一震,“她走了。”

詭譎道人沉默不語,將酒葫蘆遞給張武陵,拿著斂魂木走到方清涵身邊,“清涵,等我回來。”

詭譎道人搭著張武陵的肩,“走,跟道爺弑神去。”

“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跟你去弑神?”

“道爺需要觀眾,欣賞道爺颯爽的英姿。”

“我不看,不想給你收屍。”

“嘿,你小子。”

閆誌歡走到門前,“我和你一起去。”

“你就不必了,道爺不喜歡彆人搶風頭。”

詭譎道人拿起酒壺,朝著靈欒峰下走去。張武陵看向閆誌歡,“師伯,他能行嗎?”

“他不會拿清涵的性命開玩笑,放心吧!”

閆誌歡和張武陵進入了清瀾殿中,“師伯,等師父醒來後,你還要去找女兒嗎?”

閆誌歡點了點頭,“女兒是我的命,我一定要找到她,彌補這些年來我對她的虧欠。”

“她丟了多少年了?”

“約十八年有餘,今年應該二十一了。”

“她有什麼特征?”

閆誌歡搖了搖頭,“我女兒冇有什麼顯著的特征。這麼多年來,變化很大,可能我們曾經見過,但是冇有認出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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