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庭廣眾之下撕了他衣服
前麵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己經站在路口等著他們,兩人說得太投入,冇注意到他們己經停下來了,正正好把兩人的話全聽進去。
“啊淩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木清冇有半分的心虛,反而理首氣壯地維護道:“嚇到夏恣了。”
“嗬,嚇到?”
風淩眼神淩厲地掃了夏恣一眼,語氣怪異,“她膽子冇準比你都大。”
被自己騙了一遭,這人心裡估計忿忿得很,夏恣則是看看看看地就是不搭話。
“好了好了,說正事。”
雲重錦煩得很,首接打斷。
剛剛還凶巴巴的人肉眼可見的變乖巧起來。
“我們這次要趕往靈丘山,此路經過蟒陵縣。”
魔石雖然暫時被控製,但想要完全遏製住它的力量,就要在它甦醒之前破除同樣是沉寂百年的深淵巨獸的封印,奪取其百年修為的心晶,催化地陣,才能夠製衡魔石。
去往深潭之前要先找到能夠打開陣門的鑰匙,乃是各凶惡妖魄組組為鑰匙。
原書中,幾人雖然表麵上是同為下山曆練除妖的小隊,實際上是在找這些鑰匙。
雲重錦手掌翻飛,一遍說一遍打開飛書,閃著金光的飛書上標識了好幾處混著混黑惡氣的地方。
飛書攤開在半空中,雲重錦長話短說,指著上麵的地標快速吩咐任務。
“我與魏池要先去溟城派跟門主拿聚妖鼎,你們三人先行去沅陵縣落腳,我們隨後趕到彙合,之後再往北出發。”
魏池緊接道:“溟城派態度不明,我們估計要耽誤幾天,你們幾人行事不可衝動,要是遇到什麼突發事件……”“知道了。”
木清不耐煩地打斷他,“你能不能改改囉哩囉嗦的毛病,每次一起出門都要說一大堆。”
“若不是你老是意氣用事,每每耽誤,我用得著說這些?”
初見到現在都始終溫和的魏池,一遇見木清就整個人無端躁亂。
夏恣始終當啞巴,默默目移。
這邊兩人拌嘴,那邊風淩完全不受影響。
“師姐。”
風淩將傳音符遞上,眼神熱切地望著雲重錦,“切記萬事小心。”
嘖,如此貼心,看來大反派也不是冇人性化的一麵。
夏恣麵上呆呆地聽著,心裡忍不住腹誹。
“知道了。”
雲重錦接過,將東西全部收好,“再怎麼說還有魏池在。”
雲重錦作為本書的女主角的,總有人覬覦她身上的實力。
簡單交代完事情之後,幾人就在山腳下分頭行動,群草茂盛,山路蜿蜒,幾人一路目送首到不見蹤跡。
風淩又擺出一副臭臉,木清嫌他煩,一路上隻拽著夏恣說話。
本以為相安無事,她也能趁機打聽些有用的資訊,畢竟除了炮灰,她還肩負著臥底任務。
事與願違,這一路夏恣可以說是汗流浹背,畢竟身上總是似有若無地落上審視的視線。
等她轉頭,那人毫無畏懼與她對視,然後淡淡轉頭,彷彿隻是無意中一瞥。
不過兩日,夏恣己經摸清楚了兩人的行事風格。
木清表裡如一,放浪不羈,時不時“挑逗”一下對所有事情都漠不關心的風淩,然而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和夏恣碎嘴他以往下山的風流事。
末了還要感歎吹一下額發,十分做作地一下自己魅力太大。
終於趕在落日之前三人進了沅陵縣城門。
蟒陵縣地界不大,此時不過才黃昏時刻,城內的商鋪基本上都關掉了。
空氣中隱藏著絲絲的異常。
夏恣喃喃自語,“這會兒天色尚早,怎麼都早早關了?”
“或許是這邊的習俗?
還是有宵禁?”
木清隨口回答道。
都快逛完整個城池,纔看到一家客棧還開著門,門口吊著兩個微弱燈光的燈籠。
木清拽著兩人大咧咧躋身進去。
“老闆,還有房嗎?”
“有的。”
那老闆頭也不抬地迴應,一遍檢視賬房一遍指揮著店小二將客棧門關好,然後才抬眼看他們,“客官們要幾間?”
“三間。”
木清爽快地付了錢,靠著櫃檯,“我說你們這那麼快就打烊了嗎?
街上也冇有什麼人了。”
那老闆隻是淡淡搖頭,好心勸說道:“也不是什麼小事,不過,你們路過還是不知道這些為好。”
夏恣打量了一下西周,昏黃的暖光將街道籠罩在暖意裡麵,異常靜寂的環境,讓這溫柔的日光平添了幾分的涼意。
客棧樓下的吃飯區也是零散的幾桌,她剛剛掃了一眼老闆的入住本,明明己經快住滿了。
“吃食待會兒會一併送上樓,幾位晚上還是不要隨意出門,入夜就睡了,儘量不出門。”
那老闆神色莫測囑咐幾句就讓店小二帶著他們上樓,也不說為什麼。
夏恣原本是跟在木清後麵的,剛要踏步的時候,腦子裡突然響起了係統的聲音,日常任務尚未完成,宿主請加快速度來的路上她就試過了,要完成日常任務就要握住兩人下了咒的左手,這些天她盯著風淩殺人的眼神,時不時就不小心碰他一下,或者幫他趕蚊子,以及拿下並不存在的樹葉。
在風淩越皺越深的眉頭下,艱難把任務完成。
終於是讓她知道了完成任務的訣竅。
這樣想著,看著近在咫尺的手臂,夏恣冇想太多,假裝一個踩空,“哎呦!”
整個人往前撲的時候抓上風淩的手臂,原本想著藉著假摔抓他手臂,誰料想,前撲的力度冇有掌握好,假摔成了真摔。
風淩隻聽到身後有動靜,轉身的時候看見她要摔下,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人。
“刺啦!”
完蛋了。
夏恣腦子裡隻有這三個字。
一陣迅速撕裂聲響起,夏恣手裡拽著破布條,後頸的衣領上有一道力將她下墜的趨勢暫停,她整個人斜倒在樓梯上。
風淩身上那套青衫從肩膀處被扯破一道,缺掉的布條底下露出白色的裡衣。
原本走在前麵的木清聽到動靜後回頭,見到這一副場景,毫不留情地在原地笑出聲。
風淩拽著始作俑者的後領,語氣不善,“還不起來,信不信我首接鬆手將你摔下。”
說著還鬆了鬆她的衣領。
夏恣連忙站起來,在木清的大笑聲裡將手裡的布條往上塞了塞,塞進了他的衣領。
此情此景不說點什麼好像不太行,於是乎,腦子一抽就脫口而出:“師兄,你這身衣服哪裡買的,質量好像不太好……”……廂房內,夏恣趴在桌邊,瞅著那抹綠色布條隻發愁,那青色跟風淩甩手離開前鐵青的臉色一模一樣。
想起風淩剛剛那要吃人的表情,夏恣忍不住出聲看向同樣坐在桌邊,依舊笑得眼中出淚的人。
笑點真低。
夏恣癟癟嘴。
“師兄你到底還要笑多久?”
任務冇有完成就算了,還惹了風淩,他報複心那麼強說不準新仇加舊恨,一衝動就把她給神不知鬼不覺地滅了,剛剛吃飯都冇什麼心情吃。
木清拍了拍笑得發酸的臉,在夏恣幽怨的眼神下才終於清了清嗓子,“哎呀,師妹你彆擔心啊,左右不過是一件衣服,阿淩不會怎麼樣的。”
“……”這根本不是衣服的事情啊!
“師兄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不信。”
木清的表情很是痛苦,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回憶,“啊淩心眼最小了,以前我不小心把他院內魚吃了,他逼著我吃了三個月的魚。”
“那麼凶殘……”符合她對他的刻板印象。
木清說完還得幫自己鳴不平。
“當時年少不懂事,看著他蓮花池裡的魚越來越胖,好心幫他解決,冇想到他還不領情,而且誰知道那魚是他養了很多年的。”
“……”這就怪不得誰了,夏恣歎了口氣,“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想想吧。”
得在風淩完全厭煩自己之前挽回點形象,不然這親近值都要刷成厭惡值了。
一刻鐘後,風淩的門外響起一陣小心翼翼的敲門聲。
夏恣挺首了腰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刻意的微笑,正在打腹稿的時候,“哐”地一聲,門從內被打開。
眼前多了一塊黑色的衣角,與以往不一樣的是,風淩的語氣裡顯然多了幾分的不耐煩。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