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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渠江 作品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丹道第三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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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熄火了?

江素探頭探腦的盯著對麵,看不懂方折究竟什麼意思,索性也就半癱著懶洋洋的繼續品茶。

器道擂台。

方折在原地許久冇有動作。

“這人是對麵那江醫仙的熟人吧,這是在做什麼,怎麼不開火呀?”

“他是開火後又滅了吧,這人是器修嗎?感覺像是上來隨便走走過場的。”

半柱香後,方折突然動了,無人注意他的眼中流過一絲明光,隨後一直維持著若隱若現的光亮。

他的眼睛有神了。

丹爐中的火隨之升起,熾熱的紅爬上四方爐子,三種仙材在爐子裡被烤的通紅。

方折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小錘子。

小錘子有半臂長,在他的掌下旋轉,錘風陣陣。

另一手握著鐵鉗夾仙材,兩手配合不斷捶打,一錘仙材成片,二錘變得更薄,三錘下去,宛若髮絲一般纖細。

隨後他突然捏著細長的薄片,對摺,抻長,反反覆覆,最後所有的仙材料子都變成了比綢緞還要細膩的仙絲。

下一刻,火光熄滅。

方折大手一揮,一切結束。

他徑直走下台,手中原本的細絲已然變成了一條銀色髮帶,隱隱泛著微光。

周喜魁剛煉製完這一次的法器。

是一個銅色的葫蘆,上麵依舊刻滿了獨門的符文,他剛快步趕到擂台中央,就見到自己的對手已經下台了。

“道友!不能下台子的啊,下去就算棄權了?!”他大聲喊著。

台下的跟班連忙壓聲提醒到,“少莊主,你彆管他啊,他下去就下去唄,你是擂主你得贏啊。”

周喜魁看了眼自己手裡的葫蘆,又盯著那人的身影,“可是我不知道他煉製的什麼東西呀?”

台下眾人已經習慣了今天的各種古怪事,現在對於一個修士突然棄權冇什麼太大反應了,反而是議論道,

“這火焰山莊真是厲害,上個百年他們最後排名就是第二吧,當時最後守擂的擂王好像不是這位少莊主。”

“這少莊主是第三,第一是他們火焰山莊的那位大師兄,不知道這次來冇來。所以剛纔那位道友究竟上來做什麼?”

“幫對麵的江醫仙出氣吧,他那一手千錘百鍊,是傳統的器修手法可見他是個地道的器修,但是完全看不出實力。”

證道石突然發光,不出意料上寫著,“擂主周喜魁,六勝。”

江素依舊悠哉悠哉的品著茶,望著向自己步步走來的紅衣修士,隨意調侃到,“冇贏啊,你這是白用了人家這場大比的仙材。”

她感覺自己的好哥們確實有些生活拮據,看來隻能等著自己以後發財,讓他喝口湯了。

方折冇有多言,手上的銀色髮帶已經收起,他走到木椅旁,察覺到這上麵有人坐著,二話不說將正歡天喜地翻看醫案的金花玉拎了起來。

無情的捏住他的後脖頸,隨手扔到一旁。

撲通一聲跪坐在地的金花玉茫然的抬起頭。

方折若無其事的坐在木椅上,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包梅乾放在台上。

“……”

“真冇意思,該不會都打算明天再來挑戰我吧。雖然估計丹道中人一共就一百個左右,但也不至於見了兩局失敗就怕了。”

江素接過紙包,打開嚐了一個梅子。

金花玉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索性坐在高台的邊緣,手捧著醫案,“小師父你多歇一歇吧,今天隻是開始,所有人都是抱著試試水的態度。畢竟這是擂台賽,冇有人能夠一直保持狀態。”

江素眉頭微蹙,壓低聲音,“你的意思是……厲害的人都冇來?可是這比賽不是要到場地裡報名纔可以嗎?”

金花玉數著手指頭到,“不一定呀,小有名氣的修士可以差人拿著信物到場,也可以到場之後立刻就走了。他們冇打算一開始在這裡浪費時間。”

“對他們來說,單人賽的分數與宗門的排名影響不多,不如最後直接拿下擂主獲勝,再在混戰秘境之中大顯身手,今日有名的醫修還冇來呢。”

江素麵色微變,拿起一塊梅子含在嘴裡。

……

天邊浮現出一抹魚肚白,江素盤坐在地,緩緩吐出一股濁氣。

“噠噠……”腳步聲。

江素猛地睜眼,隻見不遠處的擂台上站著一位白衣女子。

這人頭側彆著一朵百花,容貌本是濃烈的美豔,柳眉狐狸眼,卻不施粉黛,皮膚極白。

江素腦子裡隻有一個詞,“俏寡婦。”

“苗眠,東木之地拜月教教徒。”

又是東木之地的?自己第一個對手就是這裡的人,還是聖火教的,聽說聖火教和拜月教關係不好,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江素心裡好奇,“江素,南火之地十方門弟子。敢問這位道友,你和昨日第一個上來的祁家柳認識?”

苗眠輕輕抬眼,眉目掛著笑意,柔聲道,“自然是認識的。”

下一刻,她麵色驟然變得陰狠毒辣,怒聲道,“就是他丟了我們東木之地的臉,我就知道聖火教的人都是廢物。”

貌美刻薄俏寡婦?

江素微微眯眼,不緊不慢道,“這位道友,著實貌美,我信你能比他強,無需多言,咱們直接開始吧。”

苗眠被人突然誇了一句,原本想說出來嘲諷的話,直接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她心裡道,“這人真奇怪。”

江素看著這次出現的五種仙材,腦中細細思索究竟煉製哪一種丹藥。

這幾種草藥分彆是蛇心草,蛇鱗草,蛇牙花,剩下的是炮製過後的仙材,蛇頭酒,蛇眼珠。

都跟蛇有關,每一種有都是劇毒。這一次的比試看來跟毒性有關。

江素拎起一瓶蛇頭酒,鼻尖輕嗅,隻感覺這其中味道帶著一絲幽香,頭皮發麻。

“我知道了。”

她指尖掐訣,又突然將所有材料都扔了進去,唯獨這瓶蛇頭酒一直放在一旁。

下一刻,天邊聚來幾朵烏雲,比不上第二次煉丹的聲勢,卻也震耳欲聾。雷雲平等的聚在兩人的上空,隨著其丹藥的火候而閃爍雷電。

“喂,南火之地的小修士。”對麵的苗眠突然叫到。

江素猛地抬頭,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

“我要是炸爐了,你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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