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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曉初 作品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墓室懸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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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雲天行說要單手接大鼎,茶叔哈哈大笑,道:“好,痛快!都說英雄出少年,今日茶某便要見識見識你這英雄少年!”說罷,提一口氣,猛地將手中大鼎向雲天行拋飛過去。

柳蕙和丁玲見茶叔扛鼎行走,已驚得目瞪口呆,這時見他直接將大鼎拋投出去,更是驚得無以複加,連呼吸也忘記了。

雲天行見獸麵青銅大鼎旋轉飛來,微微一笑,原地縱起,淩空一翻,到了大鼎前,呼的一掌擊在鼎腹上,大鼎轉速稍緩,雲天行又拍了一掌,才讓大鼎停止旋轉,趁大鼎尚未下落,雲天行先一步鑽到鼎下,雙足穩穩紮住,左手背在身後,右掌呼的向上擊出,正擊在大鼎腹中,將剛有落勢的大鼎單手托住了。

黑寡婦見到這一幕,不由皺起了眉頭,心內暗想:“這都是些什麼怪物啊!”

丁玲拍著手叫道:“公子好厲害!”

柳蕙走上前笑著說道:“小哥哥,我知道你是故意表演給我看的,你心裡有我,隻是害羞,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麵說,所以故意表演給我看,想博得我的歡心,是不是?你不用開口,我都懂。我哥常跟我說,冇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當然也冇有無緣無故的表演,所以,你是不是饞了?”

雲天行一聽這話,泄了氣,差點冇砸在鼎底下,虧他身法快,一個箭步躥了出來,轟的一聲,大鼎落地,將地麵砸出一個大坑,煙塵四起。

雲天行走出煙塵,來到柳蕙麵前,長舒了一口氣,道:“柳蕙,下一次說我饞的時候,一定不要挑在這種節骨眼,很容易出人命的,切記,切記!”

柳蕙含笑看著他,道:“不這個時候說,那什麼時候說呀?”

雲天行道:“什麼時候都不要說。”

柳蕙把嘴一噘,道:“小哥哥,你就是害羞,你心裡明明有人家,就是不肯承認。你不說人家怎麼能懂你的心意嘛。”

雲天行道:“懂的自然懂,不懂的又何必去說。”

柳蕙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是怕我不給你解饞,傷了自尊心,所以纔不說的是不是?”

雲天行歎了口氣,心道:“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

茶叔過去將大鼎搬到破門那裡,將入口封住,又走過來拍了拍雲天行的肩膀,笑道:“這鼎比外麵尋常用的都要大上不少,我還以為你隻是說說,冇想到你還真做到了,看來是我低估你了。”

雲天行苦笑道:“茶叔,你就彆誇我了,我差點死在那底下,以後可不敢這麼玩了。”轉頭一看,見屍群已到了破門外麵,正伸著鳥爪長手往裡麵抓,有沉重的青銅大鼎阻住了入口,它們根本進不來。

雲天行環視四周,才發現處身在一座墓室裡。這墓室建得方正,也十分寬闊,尤其是室頂,離地很高,不知這麼建造的緣由是什麼。

墓室雖然寬闊,但除了墓室裡常見的一應物事外,彆無他物,再就是還有個大水潭。

墓室裡有水潭,實在少見,雲天行覺得奇怪,走到水潭邊,向下一望,見潭水碧綠,幽深無底,不知有什麼用,也無暇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又抬頭往上看,見墓室中央位置,四根頂梁石柱上個各綁著一根鎖鏈,鎖鏈的另一端連在一口玉棺上。

此時王二狗早已將墓室裡的火把油燈都引燃了,室頂又不知鑲嵌了什麼玉石,被火光一照,滿室通明,就跟白晝一樣。

雲天行走到玉棺下麵,隱約能看到玉棺裡躺著個人,卻不知是什麼人,不禁轉頭看向黑寡婦,問道:“你知道墓主人是誰嗎?”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黑寡婦看著雲天行說道,“你為什麼單問我?”

雲天行道:“這裡是鬼王的地盤,而你們蜃樓與鬼王似乎有不淺的交情,這是其一。其二,你們蜃樓的耳目遍佈天下,知道的事也總比彆人要多,若說這裡還有一個知情人,那一定是你。”

黑寡婦道:“鬼王與蜃樓隻能說是相互認識,算不上多麼深厚的交情,此番見麵,也隻是相互利用罷了。況且與鬼王交涉的向來都是月,他們談什麼,我冇有刻意去聽過,更冇興趣去聽。”

雲天行道:“那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自有我的事。”黑寡婦又補充道,“我的事跟這座墓室無關。”

雲天行見她說話遮遮掩掩,也不去追問了,畢竟她是蜃樓的人,不把話說開也在情理之中。

雖然雲天行很想知道玉棺裡躺的是什麼人,但相比而言,他更珍視柳蹠的性命,道:“咱們分開去找出路吧,柳蹠的情況很不妙,不好再耽誤下去了。”

大家都不是多事的人,被趕來這裡實屬無奈,自是想儘快找到出路,逃出這個鬼地方。聽了雲天行的話,都表示讚成。由柳蕙照看柳蹠,其餘人分散開去找出路。

這座墓室雖然很大,但好在擺設並不多,大多地方都是空著的,很容易尋找發現。

眾人找了一個多時辰,除了進來的那道石門外,再也冇找到其他出口,好像這裡本就隻有一條路供以進出。

丁玲焦急道:“這可怎麼辦呢,找不到出路,出又出不去,這樣下去,怕是真要困死在這裡了。”

茶叔倒也不急,找了根石柱倚著坐下來,拿茶葫蘆喝著茶水,優哉遊哉地說道:“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掉;不該來的終不會來;求也求不來。若上天真要亡我們,那隻能怪我們命薄。不過話又說回來,茶某飄零一生,還真想找個地方安頓下來,過幾天安生日子。眼下有這麼大一座墓,冇人打擾,便是死了,也算是得其所在,倒也不錯。”

王二狗苦著臉道:“師父,我們真的要死了嗎?”

茶叔點了點頭。

王二狗歎了口氣,道:“既然師父都說是了,那就一定冇跑了。”頹喪地在師父身旁坐下,“想我王二狗活了這些年,都冇近距離看過女人的身子,死得實在太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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