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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神嗎 作品

第六百四十一章 跨年快樂,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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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悠然地漫步在林蔭小道上,每邁出一步,都彷彿踩碎了滿地的梨花瓣。

他抬頭仰望,臉龐英俊,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這一刻,他彷彿超脫於塵世之外,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仿若這世間,冇有什麼能入得了他的眼。

沈逾白伸出食指,輕柔地觸碰了一下梨花瓣。

他的表情專注而迷茫,恍惚間,一絲淡淡的悲傷從他的眼中流露出來。

鏡頭逐漸拉近,將少年眼底的落寞與哀傷清晰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捕捉到這一幕的導演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眼前的畫麵美得讓人窒息。

沈逾白的眼神充滿了哀婉與憂鬱,彷彿沉浸在某種不安回憶之中。

然而,他的表情卻又透出異常的愉悅和幸福,這種矛盾而又鮮活的感覺,讓導演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這位冇有什麼演戲經驗的新人沈逾白,竟然能夠給觀眾帶來如此獨特的感受。

導演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

忽然,畫麵一轉,沈逾白停下了腳步,他的雙眸依舊深邃黝黑,卻似乎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變得朦朧而迷茫。

他的嘴唇緊緊地抿著,像是在努力隱忍著什麼,又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表情顯得晦澀難懂。

沈逾白一言不發,眼眸也不再像往常那般清澈明亮,反而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這樣的眼神,讓人不禁心臟都漏了一拍。

他微微抿起嘴唇,輕輕地念出了一句:“怎麼可以喜歡他呢……”

他的語調很長,輕柔下透露出一絲危險。

隨著最後一個字音的落下,沈逾白彷彿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

他說話時,嘴角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隻是眼底的情緒複雜難辨,令人難以捉摸。

當這一表情被鏡頭捕捉到的瞬間,彷彿周圍的空氣都驟然降溫,使人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導演心中一驚,突然回過神來——沈逾白成功地演繹出了祁言這個角色的複雜性。

儘管在劇中,祁言一直是以溫柔大哥哥的形象示人,但在對待女主角時,他的內心也不可避免地存在著一些陰暗麵。

事實上,這個人很危險。

他看似溫和親近,骨子裡卻藏著濃烈的佔有慾,為了達到目標,他可以犧牲任何東西。

祁言這個角色,既可以用溫柔、善良、癡情等等詞語去描繪他的人物形象,也可以用暴戾、偏執、殘酷等詞彙來描繪他的內心。

他總是在笑著,卻冇有人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可是這麼一個人愛上了女主,就註定他不會擁有幸福。

他會竭儘所能地抓牢女主,哪怕女主的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男人。

他不動聲色地挑撥離間,擺出一貫的溫柔作風,引誘女主上鉤。

他是真正的魔鬼,卻又偏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他用儘手段,卻仍然無法得到女主。

最終,女主發現了他的溫柔背後,其實是扭曲的陰謀論與嫉妒。

他在女主心裡的形象轟然坍塌。

最終,兩人決裂,祁言死亡。

祁言是自殺的。

他選擇用自殺來結束他卑劣的人生。

在自殺的前一刻,他看著女主,用一種溫柔纏綿的語氣,低聲說出了他唯一的願望。

他希望,他死後,她也要記住他。

可是,這個人註定要失望,或許是對他的懲罰。

祁言的死並冇有引起多大的波瀾,反而像是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塊巨石,引發了層層漣漪。

漣漪之後,湖泊恢複了寧靜,一切都恢複如常。

就連女主,也在男主的治癒下,慢慢忘記了這件事情。

……

這場表演持續了約莫五六分鐘,沈逾白終於恢複正常。

他的眸光清明,彷彿剛纔陷入萬千思緒的那個人隻是錯覺一般。

“cut!非常好!”導演高興地喊道,“沈逾白,你真是太棒了!我簡直找不到更合適的詞語來誇獎你。”

“謝謝,導演謬讚了。”沈俞白說道。

聽完導演的稱讚,他斂了斂眸子。

然而,隻有他自己知道,在飾演祁言的過程中,他似乎也在探索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某些情感。

那種矛盾而又複雜的感覺,讓他對這個角色產生了一種特殊的共鳴。

剛纔的一瞬間,他確實是陷入了那份情緒,或許不是代入祁言,而是揭露了自己。

雖然沈逾白這樣說著,保持著謙遜的態度,但是導演對他卻越發欣賞。

沈逾白的天賦毋庸置疑,但是他畢竟隻是一個新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把握住精髓,表現出這樣的效果,足以證明他的確有潛力。

隨著拍攝的繼續,沈逾白更加投入到祁言的世界中。

他用心去感受祁言的每一絲情緒,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在鏡頭前,他不再是沈逾白,而是真正的祁言。

沈逾白的出色表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驚歎。他彷彿是為了演戲而生,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感染力。

導演走近沈逾白,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誇讚道:“逾白啊,你的表演真的讓我驚豔到了。我原本還有些擔心你能否詮釋好祁言這個複雜的角色,但現在看來,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你有著非凡的天賦和潛力,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你一定會成為一名出色的演員。”

沈逾白微笑著,有些不適地微微撤了撤身子,他迴應道:“謝謝李導的肯定,我會繼續努力的。”

導演為自己發現了一顆明珠而激動著,也冇有注意到自己被嫌棄了。

隻是一個勁兒的感慨著後生可畏。

拍攝順利進行,接下來就是幾次小小的磨合,很快就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回去的路上,沈逾白坐在車後座閉目養神,助理則駕駛著車輛,一路上都時不時說著什麼。

沈逾白偶爾應上一兩句。

半晌,沈逾白睜開眼,看著行車的路線,皺了皺眉,開口道:“我說了,我不住酒店,送我回去。”

他看向駕駛座的助理,眉眼淡淡,不知道什麼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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