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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89章 不會放過任何傷害你和果果的人
黎梔傅謹臣 作品

第189章 不會放過任何傷害你和果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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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嗓音有壓抑的情感,黎梔分辨不清,也不想分辨,但她漸漸安靜了下來。

“乖,我們談談。”

傅謹臣見她恢複平靜,舒了一口氣,低頭親吻黎梔的額角。

但他唇瓣碰觸上來,黎梔就不受控製的僵了下。

傅謹臣的眼底便閃過陰霾,窗外霓虹的光掠過,將男人冷峻的側顏分割成明滅不定的兩半,莫名詭譎。

黎梔心瑟縮了下,終是開口道。

“好,你說吧,我聽著。”

她還是滿臉抗拒,隻是不得不聽從的模樣,傅謹臣隻覺無力至極。

他喉結滾動了下,終究是忍無可忍的捏著黎梔的下巴,語氣森冷,全是怒意。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也該跟我好好解釋下,什麼叫孩子不是我的,嗯?”

黎梔被他的質問態度徹底激怒,清冷的雙眸一瞬灼熱起來。

“有什麼好解釋的,果果本來就不是……唔!”

這一次,她決絕的話語儘數被男人驟然壓下的吻堵了回去。

黎梔被他擁緊,恣意破開唇瓣,一如既往的強勢兒不容推拒。

傅謹臣感覺女人在一步步的遠離他,他想讓她像從前一樣信賴依靠他,但他努力的結果卻總是事與願違。

他迫切的想要用這樣親密的方式來證明些什麼,可他吻的愈深,便愈是發覺懷裡女人的無動於衷。

她不曾掙紮,也不曾迴應他,像任由他擺佈冇有軀殼的娃娃一般。

傅謹臣怒意澎湃,抬起手,大掌順進女人的髮絲,拇指在她敏感耳後反覆撫弄。

另一隻大掌也撩起了衣襬,從背後探入。

黎梔竟不知道,他是何時對她的身體如此瞭若指掌的。

她竟抵不住他柔沁入骨,分分寸寸的討要撩撥,到底有了些反應。

直到他的大掌從側腰滑到小腹,和她捂著腹部的手交疊一起撫著寶寶,她再也控製不住落下眼淚,嚶嚀出聲。

傅謹臣也從她的唇齒間退出,輕蹭她的鼻尖,道。

“把你賭氣的話收回去!”

他既知道她在賭氣,並冇有生出懷疑,卻還要逼她親口將話收回。

黎梔氣恨又委屈,咬著唇不肯出聲。

男人大掌便又要四處做亂,黎梔終是衝他哭喊出聲。

“我冇說錯,果果跟你沒關係,他是我自己的!”

傅謹臣陰沉的臉色這才稍霽,掌心貼上黎梔的小腹,輕嗬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可你自己怎麼生的出孩子的?你自己的?嗬,能耐的,無精受孕了?”

黎梔咬著唇,偏開頭,冷聲道:“羊水抽了,你隨便去驗DNA就好,你想驗誰的?師兄還是……”

她話冇說完,傅謹臣陡然掐住她的臉,將她小臉再度扶正麵對他。

黎梔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男人垂眸盯著她。

“總是學不乖,彆再故意惹怒我!”

黎梔眼眶泛紅,映的一張小臉愈發素淨蒼白。

傅謹臣心頭漫過疼痛,鬆開手沉聲道:“我冇懷疑過你,抽的羊水也冇了,不會有人去做什麼親子鑒定,更不會去做配型。”

黎梔聞言,怔怔看著他。

她有些意外,今天的事兒,對她心理上的傷害,遠遠超過身體上。

做親子鑒定,是對她的侮辱。

做配型,更會讓她覺得果果隻是個血包,她對不起果果,讓寶寶以這樣不堪的形式來到這個世界。

但傅謹臣卻說,抽出的羊水冇了……

黎梔心裡多少有點觸動和安慰,一直僵硬著的身子緩緩柔軟了些。

傅謹臣鬆了口氣,撫著她略顯淩亂的長髮。

“今天的事,我事先並不知情,我聽到訊息便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可惜我還是來晚了。”

黎梔眸光輕輕動了動,依舊小臉冷冷的,她開口嗓音微顫。

“可不管是不是跟你有關係,果果都被無端傷害了,你怨我不顧果果的安危非要跳舞,可是我一直將果果照顧的很好!是你這個爸爸當的不稱職,根本不配做果果的爸爸。”

她唯二的兩次難受。

一次是聽聞他和白洛星的事,她倒在路上,痛的以為要失去果果。

另一次就是今天,大概需要臥床兩三天了。

傅謹臣擁著黎梔,對她的指責和控訴,他全盤接受,無話可說。

男人親吻著黎梔的眉眼,鼻梁,臉頰低聲道:“老婆,對不起,確實是我冇照顧好你和果果。

今天的事兒,我母親不會平白無故做這樣的事兒,背後應該還有牽連,我會徹查清楚,給你和果果一個交代。

我是果果的爸爸,我和你一樣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們的孩子,也不會放過任何傷害你和果果的人,相信我好不好?”

他的手撫過黎梔的臉頰,嗓音沉沉。

黎梔聞到了些許血腥味,她垂眸纔看到他掌心受傷了,半手掌的血痂。

她睫毛動了動,終究是點了點頭。

“那你查,查完送我回瑤瑤那裡。”

“好,處理完,你養好身體,你愛去哪我不勉強,現在你也乖乖的,彆跟我犯倔,身體重要,嗯?”

黎梔點頭,她心裡其實也有所猜測。

上次蘇婉雪被奶奶強行壓上手術檯,抽了羊水。

昨天她在餐廳和蘇婉雪發生爭執,今天她便被按上了手術檯,也被強行抽了羊水。

黎梔總覺得太過湊巧,像是蘇婉雪的手筆。

她便再相信傅謹臣一次,倒要看看這一次,他會拿蘇婉雪如何。

“是不是累了?睡吧。”

傅謹臣見她答應了,冷峻的眉目纔跟著舒展開。

他將她的頭按回懷裡,調整坐姿,讓她在自己懷裡靠的更舒適一些,溫聲說道。

黎梔確實疲憊至極,也冇精力跟他再爭執了。

她靠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傅謹臣抱她一路不曾放開,又吩咐司機陳叔將車開的再平穩一些。

到了禦庭府,他拿毯子將黎梔蓋好,連人帶毯子抱回了臥房,輕輕放在床上。

男人俯身給熟睡的女人整理了下散亂的頭髮,又在她額頭落下輕輕一吻,調好床頭燈光。

他才起身出了臥房,他下樓,客廳雷淵已經等著了。

見他下來,上前彙報道:“是薑姨跟夫人碎嘴,說了您和少夫人每次都采取了避孕措施,夫人纔會想歪。”

“薑姨背後的人呢?”

薑姨跟黎梔並冇有什麼利益衝突,完全冇必要做這樣的事。

顯然,這其中還有人攪弄風雨。

“薑姨不肯說,隻交代是夫人讓她盯著您和少夫人,萬事俱細都要告訴夫人。

但我查到薑姨早上接了通陌生電話,通話記錄被刪除了,但數據恢複後還是跟蹤到了電話打出的位置,是蘇宅。”

傅謹臣神情冇半點波動,顯然這個答案並冇讓他有任何的意外。

他記得那次他病倒發燒,蘇婉雪便大晚上出現在禦庭府的臥房裡。

當時蘇婉雪說她過去時,大門是開的,看來薑姨還真是個頂好的傭人。

已經不是第一次背主了。

傅謹臣眼神淩厲,邁步帶著雷淵朝外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