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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何雨柱是真有點本事,要是論起嚇唬人,估計四九城中那可得首屈一指!
這些事情真假難辨,把劉海中嚇得簡直要發瘋,現在話都說不出來,就像是脫光了屁股站在三九天的風口,哆嗦得不成樣子。
其實趙奎勇可冇那麼小氣,再加上所謂被砸暈了,完全都是為了配合何雨柱演戲,怎麼可能懷恨在心。
而且回到廠裡之後,發現不知道誰在到處傳播謠言,說什麼自己被砸暈了,這硬氣功隻有毒砂掌鐵砂掌能破之類的,就知道不好。
保衛科的那些年輕人都是自己的徒弟,聽說師傅被打了,肯定會把場麵找回來。
四合院那個劉海中都一把歲數了,真要是這幫徒弟一擁而上,圍著圈踢估計就給踢零碎了。
所以趙輝勇回到保衛科之後,第一時間就把手底下的人召集起來,說是自己冇小心,根本冇什麼大礙。
讓保衛科的人千萬不要去找劉海中算賬,這事已經算是告一段落,不能惹事生非。
這些話雖然是出於好心,可以有點好心辦壞事的意思!
從趙奎勇的角度來說為了息事寧人,但這位趙科長太過厚道,就冇從自己手下這些人的角度考慮事情。
對保衛科的這些人來說,什麼自己冇小心被砸暈,什麼冇有大礙,千萬不要去找回場麵之類的話另有深意。
聽著怎麼像自己的師傅被人打了,心裡麵還有點害怕,生怕徒弟吃虧,這才提前打招呼。
雖然嘴裡不說,這幫徒弟在私底下可就互相議論了起來。
“我說,咱們科長這回這是怎麼了?好像是有點慫啊。當年可是一個打8個,對方手裡麵還有棍子砍刀啊。”
“誰說不是,咱趙科長那是有真本事的,這次被劉海中一磚頭拍暈,肯定是中了毒砂掌的暗算!”
“那個劉海中我認識,在鍛工車間乾了好多年了,都知道是個官迷,冇想到手裡還有這種絕活,人不可貌相啊…”
“有能耐又能怎麼樣?咱們趙科長被打了,要是保衛科的人都不管,那還知道義氣這兩個字怎麼寫嗎?”
大傢夥你一言,我一語,正說到慷慨激昂的時候,何雨柱及時出現在大傢夥麵前。
他到了保衛科之後,看到趙奎勇不在,立刻添油加醋把事情重新描述了一遍。
總而言之,劉海中被塑造成火雲邪神般的邪派高手形象,並且極其囂張!
保衛科這幫年輕人本來火氣就大,氣的是咬牙切齒,紛紛表示,明天一大早就要去院裡堵劉海中。
甭管他是鐵砂掌還是毒砂掌,腦袋上挨一個榔頭起不起包?迎麵骨上捱上三棍子,他劉海中難道不疼?
看到大傢夥的激情被點燃,何雨柱這纔回到了自己的食堂,這些事情都是當天下午發生的,劉海中哪裡知道。
所以何雨柱說保衛科的人要揍劉海中,那絕對是板上釘釘的,冇有半點弄虛作假!
這位二大爺彆的不知道,捱打那是絕對知道疼的。保衛科這幫人都不是善茬,而且還要拿著傢夥圍毆?這還有活路嗎!
到了這個時候,劉海中徹底放棄了所有的尊嚴,反正身子也癱在地上了,乾脆像青蟲般的稍微一蠕動,改成了跪姿。
“我的天啊…柱子啊,不,何主任啊,看在咱們是老鄰居的份上,您可千萬得幫我這個忙啊!”
“我可都聽說了,趙科長是您的師兄,那就能說上話呀。隻要趙科長和您開了口,保衛科的那幫人才能聽話。”
“要是能幫我這個忙,那真是感恩戴德,回去我就立個牌位,天天給您在家燒香磕頭,饒命啊。”
劉海中現在距離被嚇瘋隻差一步,真要是何雨柱再說幾句幾對的話,當場就能精神失常。
但是何雨柱把對方逼到如此地步,卻發現係統的金額上限閃動的頻率並不快,看起來想要突破10萬大關絕非容易的事情。
現在的金額上限數字已經到了99999,能瞧得出來,這個關相當難過,畢竟會獲得一次係統大更新,隻靠榨取劉海中怕是不行。
隻不過回想起劉海中在院裡麵拿著磚頭砸自己,那可真是下了死手了!
真要是冇防備,恐怕這一下子連命都冇了,想到這裡,何雨柱的心又硬了起來。
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對付這種混賬王八蛋,如果你要是心慈麵軟,那就是對好人的殘忍!
想到這裡,何雨柱輕聲歎了一口氣,裝作無奈地說道:“誰讓咱們是鄰居呢,趙科長那裡我肯定會去求情的,估計也能給我這個麵子。”
“可是那幫保衛科的年輕人脾氣太大,就是趙科長說話都不一定管用,必須擺個排麵才行。”
所謂的擺個排麵,實際上就是擺上一桌酒席,然後在酒桌上把雙方的當事人召集起來,再由一個德高望重的人調節的意思。
這是四九城的老話,劉海中一聽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雖然這段時間接連被扣錢,但是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這老傢夥又怎麼敢吝嗇錢財。
趕忙說道:“我擺,我擺!何主任你是管食堂的,這個排麵就在你們食堂做吧,花多少錢我都認!”
“不過明天早上他們就打上門來了,這可怎麼辦啊。而且楊廠長也說了,明天就讓保衛科的人把我送到有關部門,饒命啊…”
何雨柱今天唱了一出郎心似鐵,就算是劉海中跪在地上,依舊是不依不饒。
有兩句詩說得好,宜將餘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說的是解放軍百萬雄師過大江,痛擊反動派的事情。
劉海中雖然現在顯得十分可憐,可就像是一條傷而不死的毒蛇,隻要是有一點點機會,立刻就會出來害人!
本來還想再折騰這老傢夥一頓,可是裡屋的婁曉娥卻有點看不下去了。
自從嫁給何雨柱之後,大小姐的脾氣慢慢也改了,對待彆人都是留有三分情麵。
劉海中畢竟一把歲數了,跪在自家的屋裡算怎麼回事,想到這裡,婁曉娥把門簾挑開,邁步走了出來。
“雨柱,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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