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說狂人
  2. 全家反派聽我心,攝政王把我親
  3. 第292章 天下竟有如此離譜之事
叢薏 作品

第292章 天下竟有如此離譜之事

    

-

“怎麼補償?”君策輕輕笑了,“容兒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什麼叫以一換一?”

【什麼意思?】

翟容與有些懵,一雙眼霧濛濛的。

君策抬起拇指,揉了揉她的唇瓣,聲音喑啞,“自是叫你也嚐嚐什麼叫提心吊膽,才公平。”

話落,潔玉般的兩指不由分說地闖入她的口中。

翻滾、攪弄,夜色一瞬間變了調。

翟容與瞪大了眼。

她抱住他的腕骨推拒,卻如浮萍攀木,不可撼動,清醒的意識隨著他指尖飛舞漸漸碎裂,隻能跟著潮起的浪湧一遍遍沉淪。

君策猶覺不夠,另一隻空餘的手甚至惡劣地挑開她的短襦,攀上溫熱的肌膚,慢條斯理地將她升溫、灼燒,直至全身都氤氳成薄粉。

他撈起她,又重新將她丟回更猛烈的浪潮。

翟容與在半闔眼間,瞥見他比夜色還深的眼,宛如在晃盪的小舟中抓住唯一的一抹月色。

她腦袋徹底漿糊。

好過分。

明明是他躺在她身下,卻不知怎的,他卻成了掌舵的水手,控著她這葉小舟駛離清醒的岸,將她義無反顧地丟入陌生的漩渦。

君策用了兩個時辰,讓她明白什麼叫提心吊膽,以一換一。

到最後,翟容與倒在榻上,恍如被抽乾力氣的遊魚,擱淺在海灘上喘息,杏眼裡全是水霧。

“容兒現在可還有力氣去偷虎符?”

君策支著胳膊躺在她身側,勾著她的發懶懶發問。

她撇過頭,捉住他眼裡促狹的笑意。

“你……你是故意的!”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是我不夠儘力。”

“不過……”君策挑起眉骨,有些慵懶地抬起手,在她麵前懸駐,“容兒天不怕地不怕,怎的連我這雙手也對付不了?”

翟容與盯著眼前骨節分明的大掌,一張臉紅到可以滴血,索信閉上眼不肯麵對,捲翹長睫卻如蝴蝶翅膀般振動不休。

君策見她這副鵪鶉樣,忍不住從胸膛溢位一聲悶笑。

逗弄她的心思愈盛。

他俯下身,湊近她耳邊,用暗啞的語調勾勒最後的繾綣。

“這麼冇用,以後圓房可怎麼辦?”

翟容與倏地掀開眼皮,怒瞪他一眼,伸手去捶,卻被他一掌接住。

糟糕,小野貓生氣了。

君策壓下眼底笑意,反手拎住她的腕骨,湊到唇邊啄吻她的指尖。

“我錯了。”

“不該欺負容兒。”

認錯倒快,卻一點也冇有求饒的真心,還刻意咬重了“欺負”二字,叫人無端羞怯。

薄唇印上纖指。

從指骨傳來的熱度徑直燒到臉龐,翟容與冇出息地再次敗陣,“你、你彆親了……”

君策唇角小幅度地彎起,“原諒我了?”

少女輕輕“嗯”了聲,隨後撇過頭,臉頰緋紅地嘟囔,“登徒子。”

*

深夜。

月光穿過雲層,在樹梢間落下細碎的殘影。

翟容與趴在五王爺府邸的屋簷上,暗戳戳地腹誹。

【怎麼跟阿序做那檔子事還能恢複精神力的?】

【而且根本就冇做成!】

【這合理嗎?】

適才她看到無量神龜背上的顯示時,自己都懵逼了。

居然漲了一成。

天下竟有如此離譜之事。

也許師父說的,靠近他可以漲氣運,確實是字麵上的意思。

今晚他們靠的確實有點近……

要不是她藉口去沐浴,此刻隻怕還逃不出來。

翟容與甩甩腦袋,從屋簷上爬起。

夜風吹散她身上的熱意,少女很快恢複如常。

她輕輕搬開瓦片,附耳聽著底下傳來的交談聲。

蘇羅音:“五爺,虎符已在我們手中,今晚便可調集兵馬,圍攻京城!”

君景珩一雙桃花眼半張半闔,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眼神慢慢聚焦在不遠處的地上,那裡有幾叢月亮的照影,清輝錯落,夜色紛亂。

他忽然揮手,打斷蘇羅音。

“不急。”

蘇羅音以為君景珩還未堅定造反之心,忙勸道:“五爺,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那證據攝政王也不知在手上捏了多久,萬一他早就報給了皇上,那我們……”

君景珩冷冷一笑,“若那證據到了父皇手上,他早就處置本王了。”

父皇是怎麼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

他連最愛的女人都能殺死。

從前他那麼疼愛君亦清,不也是說貶就貶了?還發配到了甘蓼城那樣的苦寒之地,那和淪為庶民有何區彆?

他在父皇心中的份量,根本比不上君亦清。

所以他才斷定,若父皇手上真有了他通敵叛國的證據,絕不會留著他的命。

蘇羅音向前一步,仍有些情急。

“就算那證據還冇到陛下手上,那攝政王也未必信得過。”

“若是再等下去,讓他們找到了對付我們的法子,那……”

“王叔看重百姓,不會坐視不理的。”

“況且,本王已備好退路,不怕他變卦。”

君景珩從袖中拿出虎符,放在指尖把玩,眼神有意識地在地上遊移。

翟容與眼神亮起,直勾勾盯著他手上的虎符。

“你先出去吧。”君景珩忽然道。

“五爺……”蘇羅音還想再說些什麼。

“出去。”

“是。”

蘇羅音深吸一口氣,滿臉不甘地走出房門。

門扉輕掩。

翟容與眼珠轉了轉,貼了張隱身符,徑自落在君景珩房內。

他靠坐在椅子上,垂眸轉動手中的虎符。

翟容與雙手捏訣,一張定身符悄悄飄至君景珩背後。

他倏然止住動作。

翟容與鬆了口氣,緩緩靠近,伸出指尖去抽他手上的虎符。

可手指剛剛捱上,便驟然被握住!

隱身符消失。

翟容與不可置信地盯著君景珩,“你看得見我?!”

君景珩一手收起虎符,一手拽過她,笑得有些散漫,“你是不是還想問,為何你的定身符也對本王冇用?”

翟容與大驚。

她極快地反握住君景珩的手腕,探了探他的七經八脈。

眼中狐疑更甚。

【他分明冇有靈力。】

【為何不僅看得見我,還能掙開我的定身符?】

【難道……他身上有什麼法器不成?】

君景珩盯著她的表情,緩緩勾起唇角。

“不必猜了。”

“你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他鬆開她的手,倏地往後退了兩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