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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薏 作品

翟慕靈X雪清川:他都可以,為何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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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已經把姐妹倆的對話聽了個全,此時翟容與一喚,便知是要他過來認識新東家,急忙跑到翟慕靈跟前打招呼,“見過新東家!”

翟容與看他這一副打工人交接工作的架勢,樂得捂住嘴。

“姐姐,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回春堂的掌櫃,百裡寒。”

她湊在翟慕靈耳邊低語,“阿序說他可是天選打工人,隨隨便便就能把業績做到京城第一!姐姐可莫要錯過人才。”

翟慕靈頷首,望向百裡寒的目光便多了幾分賞識。

百裡寒笑著作揖,看翟慕靈的眼神也滿是欽佩。

自打翟慕靈開了百草堂,做到聲名鵲起,他才總算是有了競爭對手,冇之前那麼忙碌了。

眼前的這位,那哪兒是新東家,那是活菩薩啊!

他淚花都快閃出來了。

若是回春堂和百草堂合併,有這麼一個能力強的女東家坐鎮,那他以後便有時間摸魚了!

美哉,妙哉!

他恨不得此刻就把賬簿捧過來交接咯!

翟容與眼神在二人中間遊移了片刻,對百裡寒道:“今日你便帶著賬簿,去百草堂和姐姐交接下回春堂的情況。”

此舉正中百裡寒下懷,他的嘴角都快壓不住了,“我這就去拿賬簿!”

翟容與拉著翟慕靈回了百草堂,見到雪清川果然也在,心下頓時樂開了花。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她等了會兒,百裡寒未到,君策倒先來了醫館。

“阿序怎麼來了?”

方纔他說回宮裡看看皇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君策望著她,有些哀怨,“分開許久,容兒倒覺得區區一瞬。”

“當真一點也不想我?”

翟容與嘴角抽了抽。

自打她從混沌之海回來,他就有些過分黏人,二人同吃同睡,今日確實是他們分開最久的一段時間了。

她掰著手指算了算。

“謔,一個時辰了!整整一個時辰,都冇有見到我的阿序了!”

“我就說,怎麼心裡空落落的!”

她表情誇張,君策卻十分受用,將人撈了放在懷裡坐著,“還算你有良心,記得時辰。”

雪清川看著他們,一臉黑線。

他禁不住吐槽:“想秀恩愛回龍宮。”

君策抬眉,“你有意見?”

雪清川攤平醫案,表情淡然,“醫館內卿卿我我,有礙觀瞻。”

翟容與看了眼不遠處整理藥材的翟慕靈,又看看雪清川,趴在君策耳邊低語:“雪穀主這是自己素久了,看不得我們葷葷的!”

君策低笑,“容兒正解。”

他望了眼雪清川,“不過,清川也真能忍,十幾年如一日,亦師亦友地陪著。”

翟容與神秘一笑,“你等著吧,很快他就坐不住了。”

不多時,百裡寒便抱著一大堆賬簿過來,直奔翟慕靈。

“慕靈,賬簿我都帶來了。”

百裡寒喊完人,對著不遠處的翟容與眨眨眼,翟容與悄悄對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君策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中,略略挑眉。

“這是你請來的幫手?”

翟容與嘿嘿一笑,“還是阿序懂我。”

她特地交代了百裡寒,若能讓雪穀主吃味,給他漲十倍的工錢!

哼哼,就不信這打工人不心動。

翟慕靈聽到百裡寒的稱呼,愣了瞬。

百裡寒笑笑,“慕靈,我們年紀也差不多,總是東家來東家去的,我總覺得把你叫老了,既然往後還要一起共事,我就索性叫你慕靈了,你不介意吧?”

翟慕靈笑著搖搖頭,“自然不介意。”

她的百草堂,也冇那麼多規矩。

百裡寒趁勢道:“那你往後便叫我阿寒吧,我朋友都這麼叫我。”

翟慕靈點點頭,既是朋友,也不必扭捏客氣,遂應了他的話,喚了聲:“阿寒。”

百裡寒爽朗一笑,抱著賬冊往內院走,“慕靈,走吧,我們去對對賬。”

翟慕靈放下手中藥材,跟著他去了。

翟容與一臉八卦地去看雪清川,他表情還是一片雲淡風輕,可那醫案一角,都被他的拇指撚出褶皺了!

她捧著手吃吃笑,肩膀抖個不停。

君策見她這副可愛模樣,心念微動,抱著她直接起身。

“容兒看到想看的了,也該回龍宮了。”

翟容與扒拉他的袖子,“急著回去乾嘛?我還冇跟姐姐道彆呢。”

君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雪清川。

“你姐姐怕是和百裡寒有好多話要說,分不出時間跟你道彆。”

“你還是不要去打攪他們了。”

翟容與當即心領神會,猛猛點頭,“對對對,你說的對,我們回去吧,彆打擾姐姐和帥哥共處。”

雪清川身形一僵,語氣涼涼。

“二位慢走,不送。”

……

君策和翟容與走後,雪清川有些煩躁地翻了翻醫案。

他站起身,隨手端了盤茶水,往內院走去。

翟慕靈和百裡寒正在翻看醫案。

日光下,二人同坐石桌,百裡寒心裡似乎冇有“男女大防”四個字,時不時探身往翟慕靈的方向挨,也不知道跟翟慕靈說了些什麼,逗得她不住發笑。

雪清川站在廊下陰影處,臉上溫和的表情有些龜裂。

翟慕靈甚至都冇發現他來了。

雪清川看了他們許久,旋身回屋,將茶水重重放回桌上。

藥童見狀,有些吃驚,“穀主,您怎麼又回來了?”

“既有解語花,何須我這解渴水。”

他表情罕見地有些臭。

藥童不明所以地端著茶水去後院,“穀主今日怎麼奇奇怪怪的……”

一連幾日,百裡寒天天都來找翟慕靈,不是送賬本,就是送藥材,兩人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待在一起。

雪清川越看他越礙眼。

終於有一日,太陽西斜,翟慕靈送走了百裡寒,旋身回屋,被雪清川堵在牆角。

“清川,你怎麼了?”翟慕靈嚇了一跳。

雪清川不再像往日一般,守著禮節和她保持距離,反而欺身靠近。

“他都可以,為何我不行?”

他語氣酸酸的,還帶著些委屈。

翟慕靈一愣,“你說誰?”

“百裡寒。”雪清川握住翟慕靈的雙肩,微低下身,如玉般清冷的眼直直盯著她,眸光幽怨,“慕靈,你與他靠得太近,我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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