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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凱 作品

第二十二章 凶暴

    

江柯飛盯著我,說是這個不難想象的,拿我當做目標,配陰婚。

我真是難以想象,他們是不是瘋了,這個年代。敢做這麼凶殘的事情出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還有冇有人性啊!

我也是服了,照這麼說來,吳有良的父親,昨天晚上,是想潛入我家,把我給弄死。

我們家,現在就我和我媽兩個人,而吳有良的父親,也算是年富力強,一旦要是行凶,我們根本就冇有辦法。

我爸也不在家。

我們這裡,誰家裡麵有壯勞力,誰就有一種無形威懾力。

也是老天爺眷顧我,讓電線杆砸下來,把吳有良的父親給砸死了,不然的話,昨天晚上,我恐怕是要倒黴了。

這事吧!自己心裡清楚就好,跟彆人說,彆人也不信啊!也冇有任何證據表明,隻是合理的猜測而已。

“吳有良的媽還在。”

我擔憂了起來。

上次,吳有良的媽,拿著鐮刀跟著我,我可是記著的。

江柯飛點了點頭,讓我不要小看對方的決心。

活著的人,為了能夠讓自己兒子成家立業,哪怕是傾家蕩產,負債累累,也在所不惜。

這種決心,轉嫁到死人身上,是很可怕的。

哪怕事情暴露了也無所謂的。

我感覺害怕,吳有良的母親,現在冇有了老公,冇有了兒子,做起事情來,那是無所顧忌的。

那我該怎麼辦呢?

彆看我年輕,但如果是單打獨鬥,我還真不是這些常年乾活的中年婦女的對手。

天殺的啊!這種離譜的事情,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頭上呢?

屍體被抬走後,大家也都散去了。

江柯飛告訴我,讓我儘量不出門,晚上堅決不要出門,有事可以找他。

我就挺無語的,你連個手機都冇有,我要找你。還得去你家。

在路上,出事了怎麼辦。

我媽站在院子裡吐槽,說真是晦氣,死在家門口了。

我冇有告訴我媽,他們的目的,免得讓她擔憂。

唉!我突然有點想念百裡風了,如果他還在的話,家裡麵,有這麼一個成年男的,他們應該也不敢。

第二天下午,吳有良的母親,派人來家家戶戶請客,要辦白事。

紅白喜事,我們這裡都是要辦的。

我是不打算去的,讓我媽去就行。

現在村子裡麵也人心惶惶的,老輩子還去質問了村長,大家捐錢,修整山神廟,還祭祀了,怎麼好像冇有效果呢?

村長隻能報以苦笑,他哪裡知道怎麼回事。

我媽去吃席了,我一個人在家,也冇有什麼事情可做,我倒是不擔心的,吳有良的母親這時候來害我,肯定是在忙,冇有空來找我的。

忙完了之後,就說不定了。

第二天早上,吳有良的父親上坡了,敲敲打打的。

我心裡,其實對我這位小學同學,很是同情。

他這麼年輕,就冇了,真是殘忍。

好像,一切是因我而起,又似乎跟我冇有什麼關係。

我必須要警惕吳有良的母親,這個女人,已經成為了無敵之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中午,村裡又出事了,村裡的薛婆婆失蹤了。

他兒子,很是焦急,找了幾個村民,幫他一起尋找。

薛婆婆快八十歲了,身體不好,患了多種疾病。

這無緣無故的,一個老太婆,怎麼會突然失蹤呢?

最近村子裡總是發生莫名其妙的事情。

薛婆婆腿腳不好,平日裡也不出門,突然走丟,令人詫異。

他兒子查了村頭村尾的兩處監控,也冇有發現薛婆婆的蹤跡。

我覺得可能是老年癡呆吧。

老人走丟,新聞上時不時的有這種新聞出現,有的老人等發現的時候,已經去世了。

這麼大把年紀了,身體又不好,一旦走丟了,可想而知,那可是麻煩了。

得儘快找到才行。

我媽讓我不要出門,最近村子裡不太平。

我就不明白了,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些事情,自從我回村以後,就莫名其妙的發生了很多事。

我媽也去幫忙尋找薛婆婆去了,她是熱心腸。

我在院子裡坐著,玩著手機,曬著太陽。

黑狗突然來了,跑到我的麵前,搖了搖尾巴。

“你餓了?”

哎呀,看見黑狗,我倒是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我用了黑狗血,也冇有給它補償,屬於忘記了。

我很是尷尬,感覺對不起黑狗。

我家裡麵,也冇有火腿腸,我準備去拿雞蛋來喂,黑狗卻是突然扒拉了一下我的褲腳,然後轉過去,走了幾步,回頭看著我。

這意思,像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我是莫名其妙的,不過心裡也好奇。黑狗可能發現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就像上次一樣。

黑狗沿著小路,上了我家的後山。

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把我家的砍柴刀給帶上了。

黑狗那是慢悠悠的,一邊走,一邊搖著尾巴。

我跟著它,來到了一座崖壁邊上,我豁然吃驚的發現,崖壁居然被人給開鑿出了一處凹陷,隻能容納一個人在裡麵。

而此時此刻,裡麵正坐著一個人,是薛婆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她走丟了嗎?

我看著薛婆婆。薛婆婆那也是看著我。

薛婆婆那是挺瘦小的,不說是皮包骨,但也差不了多少。

坐的下麵,墊了一床棉被。

薛婆婆是一個可憐人,丈夫很早就去世了,一個人拉扯兒女長大。

現在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也冇有享成什麼福。

據說他兒子,也掙不到什麼錢,家裡經濟條件,比較困難。

我問薛婆婆,在這裡乾什麼?並且表示,她的兒子,正在到處找她。

薛婆婆讓我回去,不要告訴任何人,她在這裡。

我當然不會就那麼走了,開什麼玩笑。這事情,不對勁啊!我懷疑,是不是被遺棄了。

薛婆婆那是身患多種疾病,家庭經濟狀況糟糕。

不客氣的講,那是拖油瓶。

而捨棄拖油瓶,有的人是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這個凹陷,也不是自然形成的,是被新開辟出來的,顯然,薛婆婆年老體弱,冇有那個力氣的,這是彆人開鑿出來的。

我跟薛婆婆說,我馬上去叫人,這我可背不動她,再說了,要是路上出了什麼意外,我可是要負責任的。

薛婆婆叫住了我。

她搖頭,說話那是有氣無力的,表示,她是自己尋死的,跟任何人都冇有關係,讓我不要進行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