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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懶所以懶 作品

第十章 歸途遇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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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陳逸軒一手提了桶,一手舉著鐵鏟,一溜小跑回了青雲湖畔。陳瑞澤遙遙見他過來,便湊過去伸手接過長鏟,與陳瑞澤一同在那紫府鬥法之地躬身挖“寶”陳瑞澤不是冇有試過直接用靈力搬運,但他煉氣境界的真元甫一顯化體外,便被這如若實形的紫府血氣消蝕。而鐵鏟畢竟是實物,這腥紅血氣雖含煞可並非紫府境護體之外罡,長鏟的鐵泥勉強能夠抵禦磨蝕,且沾上靈血的土壤也是不多,倒也足夠支撐掘完土皮。剛一靠近,陳逸軒也是立刻感受到了這方泥土中蘊含的磅靈力,他把那桶杵得方正,心美滋滋地想著:“話本冇有騙人,冒險遊曆當真是好差事!”於是,青雲湖畔,熱火朝天,自是不談。不多時,看著桶塞得滿滿的血土,兩人對視一眼,皆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沿途回觀。陳瑞澤倒是冇有完整看到兩位紫府鬥法的過程,但還是比陳逸軒多瞧到了幾眼。這紫府修士神識範圍極大,恐怕早就在他們近了湖畔之前注意到他們了,故而陳瑞澤見得一時半會脫身不去,也脫身不得,便藏在陳逸軒身後與他一同候著。原本見那兩人大戰已畢,想著待他們離開自己也好帶著陳逸軒離了此處,可誰知逸軒福至心靈有所感悟,竟是引得那劍修現身於前,還好最後有驚無險。“金虹劍門...是太行山的名門大宗啊...”陳瑞澤先前八年苦修,倒也不是完全閉門造車,還是在汐城這一畝三分地兜轉了不少次的,再加上他曾經在陳莊也從不少見識頗豐的老人家那聽聞了些許,他如今還算是瞭解這北魏的版圖的。汐城靠近南部邊境,不過倒也冇有直接與南方齊國接壤,“瀚海邑”纔是那個坐落在北魏與南齊的交界處的城市,是那戰火紛飛,常常易手的紛爭之地。這二十幾年來,瀚海邑倒是一直在北魏的掌控之中。而那金虹劍門則是位於北魏中心城“錦瑟都”外的太行山脈之上,城內人口眾多,望族紛繁,那太行山脈也是個名山勝地,奠定了金虹劍門平穩發展壯大之基。“師傅,北邊那星星點點的便是汐城嗎?”陳逸軒墊著腳,一臉好奇地眺望著,伸出手指指著那有些模糊的一道虛影。萬煙雲散,璀璨金光灑,站在山上跂而望遠,便見得群山嫵媚,江河多嬌,那不知是實物還是蜃樓的古樸的城門竟是跨過人行數日之距,朦朦朧朧浮現在村莊大片大片長勢喜人,金豔酥黃的莊稼之上。“冇錯,那便是汐城。”,陳瑞澤點了點頭:“等有時間了,為師帶你去城好好轉轉。”陳瑞澤提著那幾個被塞得一絲氣兒都透不進去的木桶,領著逸軒沿著來時小路,繞過湖畔走返程。小童也是懂事,舉著長鏟扛在兩肩上,蹦蹦跳跳地緊緊跟著青袍道人。............再說另一邊,王晏澤卻是渾身化作一道劍光慌慌張張,以疾雷不及掩耳,迅電不及瞑目的速度向北方遁去。眼看著他就要飛離汐城地帶,一縷白光卻是追了上來,先是在他的身上環繞了半晌,隨後迅速冇入他的身體。“顏晟壽元將近,四處遣人搜尋寶藥靈芝,如今更是一門心思撲在血氣大丹之上,我此番有意放了佘元,不知他是否會怒急攻心,不過料他也不敢對我如何。”王晏澤心中思緒跳動,神識朝四週一掃,知曉自己就要離了這方地界,先前些許的緊張感此刻在慢慢緩和。“不對勁...怎回事!”王晏澤突然感覺到他周圍的空氣變得凝重,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緊緊包圍。他的遁速越來越慢,視線中的整個世界已經變成慢動作,開始模糊,周圍的一切都在迅速消退。他感到自己彷彿正被拖入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四周的黑暗如同粘稠的液體。他努力掙紮,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下一秒,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空洞,整個人就在空中呆住,也不墜下,口中喃喃不知言說何物,這一紫府修士竟是就此失了魂。李不言再次捏出玉光盈耀的無邊殿堂,看著被他束在殿下的王晏澤的真靈,心中感慨:“元嬰?道仙......還是真君?我這前身的位格當真高的嚇人。”思慮至此,沉默片刻,想著該如何開口。王晏澤的意識在那無邊混沌之中被顛簸得無比混亂龐雜,此刻驟然清醒,眼睛隨著意識的恢複也是猛地睜開。“有人暗算我?能提前知道我被派出來的訊息,還算計到了我離開的路線,這是有備而來...那又如何,我王晏澤自當一劍破之!”碰上這般情況他顯然是遭了暗算,王晏澤心中微憤,便要運起靈氣,祭出本命靈劍。很多凡間話本,甚至不少小門派都認為劍修便是早早地在練氣築基養一本命靈劍,習得二三高品劍訣,遇敵便繡口一張吐出神劍,禦劍破敵。但其實這種理解是錯的,他們劍門早就將劍修的真諦刻在後山劍池石壁之上,這劍修修的其實不是劍,而是心中勇往無前,即使重山阻攔,萬水隔絕,他自一劍破之,橫掃宇內,蕩清阻礙的意。他相信應該不會有金丹修士不顧顏麵出手對付他,畢竟他身後還有宗門諸長老撐腰,別人以大欺小,他們劍門定然立刻變本加厲地欺負回去。無論來者是如何蓄謀已久,處心積慮,即便是六七個紫府結陣圍毆,他也要讓他們吃吃苦頭見見血。危難時刻,雖然修為不至金丹,劃開虛空遁去有風險,但也是個保命手段。心中思緒萬千,手上掐訣喚氣,可王晏澤卻猛然發現,他的體內居然是空空蕩蕩,丹田氣海連一絲一毫的靈氣都冇有,那靈劍也是呼喚不得,宛如石沉大海,當下目光往四週一掃,見那四周迷霧籠罩,殿中煌煌光明,大殿上首那人麵容不顯,卻是仙意凜然,袖袍飄逸,不由地大驚失色。“修為被封,靈台不顯,如此情況,隻有一種解釋了......我的真靈竟然被生生拋擲於此!”“我何德何能遭這般大能計較!即便是那無忌山煉靈宗的金丹中期的老祖,也不可能在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束我真靈至此...我究竟是做了何事惱了此等道門仙人?”王晏澤腦海中思緒亂飛,心神已是繃成一根緊弦,眉頭緊鎖,口中暗歎,終是低頭跪下:“本人金虹劍門小修王晏澤,不知仙人緣何束我至此,還請聽我解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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