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不知道的國家

    

隻見新郎一襲紅袍,出塵逸朗的俊顏,光彩煥發。

但這應該是表麵,我從新郎眼角處,看出一絲絲的愁容。

我們搞生意的,在生意場上必須,“查顏探心”瞭解對方在想什麼,纔可以從容應對。

我心想,這新郎應該娶得,不稱心如意。

管他的,不關我屁事,彆亂操心。

我就一首傻傻的站著。

新郎先進門,之後新娘進門了。

隻見新娘一身雲錦描金五彩花草紋樣,外罩著極輕薄的上好緋色輕紗,攔腰束以鳳凰腰帶,恰到好處的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腰身。

我從新娘金絲鳳冠下看到,隱隱有些許淚痕,不知道是不捨親人的“哭嫁”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個人估計,這應該不是“郎情妾意”而是為了利益,“亂點鴛鴦”哎呀,冇有辦法,做生意都習慣了。

遇上事情總喜歡,分析分析,說不定有什麼“商機”新郎新娘進去了,我們八個家丁丫鬟繼續門口站著。

賓客陸陸續續來了,來一個我們就鞠躬道謝。

哎呦!

煩死了。

我是足足站了一整天,賓客來的時候我鞠躬,走的時候我也鞠躬。

我以前鞠躬的次數加在一起,也冇有今天多。

這就是當下人的味道,我想起電視劇裡穿越故事,都是和俊男美女談情說愛。

或者打拚天下,叱吒風雲。

哪有我這麼倒黴的啊!

終於送完了所有賓客,有家丁跑來,要我們去領紅包和吃飯。

拿了紅包,進下人飯房,拿了飯一看,還真有雞腿一隻。

我們一天都冇有吃東西了,我也顧不得現在是女人了,不管形象了,狼吞虎嚥起來。

大家都應該認識路了,我也不管了,吃完飯,立刻回房了,站一天,真是累的不行了。

我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然後迷迷糊糊,隱約聽到哭聲。

怎麼有人哭啊?

我感覺不對,一下子驚醒了。

我看到“CEO”在哭,其他的人都冇有說話。

我感覺得到肯定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我問道,怎麼了?

大家都看向我,冇有說話。

“CEO”開口了,我們和“金融教授”被安排去端菜,我們一天冇有吃飯了,都餓了。

所以偷了點肉吃,結果被髮現了。

我舒了口氣,還以為什麼事了,原來是偷了點肉吃。

“CEO”繼續說,我們被髮現了,我就冇有說話。

可是“金融教授”可受不了這冤枉氣,就破口罵了起來,說什麼不尊重人權,不給飯吃,還講一堆道理出來。

結果被關起來了,說今天是大喜日子,不易殺生,明天早上“杖斃”。

我大驚到,然後看了看,真冇有“金融教授”隻有十個人了。

“CEO”接著說,我偷吃了東西,明天早上也得挨十板子。

這是什麼地方啊?

可以隨便殺人啊!

我想回去啊!

其中一個“丫鬟”開口道:我是做金融債券的,以前也搞過律師。

我今天在大廳門口站著,聽到來的賓客說,“魯成國”可能要攻打我們“西昌”國了。

我的書可讀得不少,曆史書也讀的多,我們的曆史冇有這兩個國家啊?

但是文化語言,倒是都差不多。

另外一“丫鬟”介麵說起來,和大家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做“風投”的,無緣無故到了這裡。

我聽的比她還要全麵,我一首在給賓客斟酒,聽到他們說,侯爺和李元帥聯姻就是為了這次大戰。

這裡侯爺姓“武”好像是皇帝的什麼親戚。

“武漢人”也開口了,我也自我介紹哈,我是搞建築的,我朋友拉我克米國,陪他開莫斯會,開完了就克找“金髮美女的”哪曉得自己成女的鳥。

我朋友也不在這裡,估計克了回。

昨天冇有開口說話的,今天都開始說話了。

又有一個“丫鬟”開口了,我是做醫藥的,書讀的也挺多。

我也聽到了賓客說出來幾個國家的名字,我讀過的曆史書全部冇有。

那現在可以肯定,我們是在一個未知的空間裡麵,不屬於我們原有的世界。

我看她們說的差不多了,我介麵說,現在我們身份低微,必須得處處小心。

我們現在又是女人,手無縛雞之力,一旦犯錯,可能性命不保。

大家明天在陸陸續續探聽一些情況,晚上我們再來分析,現在隻能這樣了。

希望“金融教授”可以平安無事,大家休息吧!

次日劉管家集合所有家丁和丫鬟,然後抬來了一具己經冰涼的屍體,正是“金融教授”然後惡狠狠對著屍體罵道:這個不知好歹的蠢貨,打死活該。

你們以後要誰不聽話,下場就和她一樣。

還有個偷吃的出來,去領十板子,在敢偷吃,一樣“杖斃”“CEO”乖乖的去挨板子了。

看到這場景,我明白了以前做錯了是虧錢,現在錯了是冇命。

必須步步為營,不然就會步步驚心。

馬管事開始分派今天工作,我被安排到花園修剪盆景。

這活我還真可以乾,以前做生意,有個領導喜歡盆栽,為了拍拍領導馬屁,我還真是下過苦功,花重金求名師指點過我。

我到花園開始修剪盆景,我一眼看去,之前修剪的肯定是外行,連基本修剪都不懂。

修剪盆景應該.南不留上、北不留下、東不留低、西不留高、去粗留細、去首留斜、控製高度、年年落頭、通風透光、秘而不稠、疏而不空。

這裡很多盆景都被修剪壞了,以前是有目的的學盆景,後來學會了,也漸漸喜歡上了這門藝術,這可以陶冶性情,讓自己慢下來,就可以更好的思考發展方向。

我認真的修剪起來,我這人要就不乾事,如果乾起來那就專心致誌的乾。

結果一個男人盯著我看了半天,我竟然都不知道。

突然一個人拍了我屁股一下,啊!

我被嚇得叫起來。

我回頭一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笑眯眯的看著我,這男人看到我以後說道:難怪我二哥看你半天,原來確實有幾分姿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