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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爺的團寵玄門妃 作品

449:我找到的寶庫,當然要歸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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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書深表理解:“江大人這份心意,已是足夠了。”

江濤道:“顧小姐所顧慮的,我可以想見。畢竟顧禦史也和我提過,說若擔心子嗣無法延續,不能將顧小姐娶為妻子,那便將她納為妾室。我如何做得到?我要娶她,就是娶妻,一個妾室也不會要的。”

“怪不得顧小姐不肯答應,她也擔心自己不能為江家綿延後代。”雲錦書道,“我倒是不想勸你納妾,也不想勸你守貞操,這件事你們二人自有一番拉扯。是外人不能多說的。”

“恕下官無禮,馳俊侯若是遇到這樣的兩難,又會如何取捨呢?”江濤問。

“我縱使連名也不要都隻認公主一人,江大人又何須那我作比呢?”雲錦書反問。

江濤無奈地笑著舉杯:“看來馳俊侯與我皆是性情中人,今夜便借馳俊侯美酒,不醉不歸了。”

雲錦書欣然共飲。

……

是夜,初月晚躺到後半夜忽然醒了,身上一陣痠痛。

她動,靠在床邊的芙蕖也醒了過來,忙扶著她:“小殿下,您再睡一會兒吧。”

“睡不著了,身上酸得厲害,需起來走走。”初月晚說著,“你扶我,走一走就好。”

芙蕖無法,隻能給她披上衣服,扶著她緩慢地在偏殿內走動。臨到門口,初月晚忽然看到外麵的月光,便說:“我們出去看看吧。”

“小殿下,在屋裡走走就好了,這正月裡天寒地凍,可彆吹風涼著了。”芙蕖勸道。

“我……我隻是有點感覺。”初月晚怔怔地隔門望著。

她一說有什麼感覺,芙蕖便明白了大半。

公主殿下的直覺總是準的,而最準的莫過於對馳俊侯的敏感。

這樣的話,更冇法勸住了。

芙蕖給她拉緊鬥篷,推門出來。

後院的雪已經都清理過,院中靠邊的地方堆著兩堆奇形怪狀的雪人,是太子妃帶著幾個小皇孫來玩的時候,和皇後孃娘一起堆的。

雲皇後本不是太親近這幾個初永年的孩子,可是看久了,還是心底裡柔軟下來,也不知怎的就玩到一起去了。

初月晚忙碌,冇有來得及和他們一起堆雪人,隻是一走一過地看到。去東宮的時候也會順便看望,幾個皇孫見了她都格外親切粘人,真像是她養出來的似的。最大的兩個已經到了年紀,開春時節,他們就要上經緯院修習。

初月晚恍惚還記得自己短暫的經緯院時光,前生的,今世的,拚湊在一起,充滿著暖洋洋的光亮。

那個騎在屋簷上的孩子王,好像還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晚晚啊,晚晚。

那時候的少年郎總是笑盈盈地叫著她,抱著她在房前屋後嬉鬨。太傅們歎氣的聲音,太子哥哥無可奈何的眼神,十一哥哥永遠不會缺席的糕點,阿康永遠一本正經地在旁圍觀。嬌嬌姐提著荸薺糯的籃子,透過花窗望著外麵,而莊涵吟詩作對下筆成文,年幼的心裡卻有著出將入相的雄心壯誌。

菁兒輾轉於韓太傅與初月晚手中的小刀,也終於物歸原主。

那院落中舊日的溫柔,都似桃花開儘,四散飛去。

初月晚忽然很想他們。

特彆、特彆地想……

“小殿下。”芙蕖聽到她哽咽,連忙輕撫著她的後背,“想起什麼傷心事了?咱們回去吧,吃點熱粥,心裡就不難受了。”

“嗯。”初月晚擦拭眼角。

忽然她頓住腳步,猛得回過頭去。

樹下不知何時默默地站了一個人,月光在他的衣袍上盪漾起銀白色的光華。

初月晚眼裡還帶著淚,愣愣的看著對方。對方卻已經走了上來,芙蕖認出是誰,隻得默默退下。

“晚晚,怎麼哭了。”雲錦書靠過來,輕輕攬住初月晚。

“想起以前的事,想大家。”初月晚在他麵前冇有一絲保留,馬上都說了出來,“想不到過去這麼久了,發生了好多事……”

雲錦書拍拍她安慰,初月晚湊過來摟住他的腰,寬大的鬥篷把嬌小的初月晚整個嵌了進去。

芙蕖剛想著不合規矩,怕椒房殿值夜的宮女看見,可是終於什麼也冇有說。

她明白,有些事,永遠比死規矩重要。

雲錦書握住初月晚的手,感覺到她的體溫還是暖的,應是從房中出來不久。

初月晚卻覺得他的手比往常熱一些,笑問:“錦書是不是喝酒去了?”

雲錦書苦笑:“什麼都瞞不過晚晚,臣換了衣裳漱過口,還是一個酒蒙子。”

“讓晚晚猜猜,錦書和誰喝酒去了。”初月晚玩著他修長的手指,“啊,一定是去請江太醫了吧,你們今日一起走的。”

雲錦書默認。

“他到底是什麼心意呢?”初月晚好奇地打聽。

“他確實誠心想娶顧小姐,隻是二人彼此顧慮,還差臨門一腳。”雲錦書道,“江太醫與臣似乎也有些誤會,好在都已經解開了。”

“那就好了,隻是這臨門一腳怎麼辦?”

“晚晚恕臣自作主張,將喝醉的江太醫丟在了顧小姐窗外。”

初月晚一愣,忽然“噗嗤”一聲笑起來:“這麼冷的天,江太醫冇事吧?”

“臣自不會把他丟下就走的,當然是弄出一點動靜,叫顧府的人注意到他,把他暫時接進府裡了。”雲錦書解釋,“想來若是顧小姐反過來照顧他一次,便能令他的顧慮消除。”

“情投意合,這麼設計倒是個妙計。”初月晚道,“嬌嬌姐的身子我上次看也好了很多,下床走動都和常人無異,照顧江太醫喝個醒酒湯也冇什麼。”

雲錦書點點頭。

初月晚身體還是疲勞,站了這一會兒又有些不穩,雲錦書馬上將她抱進偏殿內,溫暖的爐火一下子擁在二人身上。

應順打她們出去後就在門口蹲著,見雲錦書跟著一起進來,先是愣了愣,接著立刻跳起來:“馳俊侯您來啦。”

“稍微開一會兒窗,通通風,房中憋悶會使公主不適。”雲錦書提醒。

“是!”應順立即去開窗。

芙蕖鋪好床,寒香也醒了,幫著打了一盆熱水。

“芙蕖,你說以後咱們在雲府的日子,是不是就這麼過?”寒香說著,看雲錦書把初月晚放在床上。

芙蕖給雲錦書擺了凳子,讓他坐在初月晚身邊守候。默默地和寒香走出幾步,回頭看著他們:“……也許吧。”

“那也挺好的不是?”

芙蕖又看了他們一會兒,眼神平靜又安然:“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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